搭毗楼勒迦?”
我瞠目,万万没想到他会往那龌蹉的方面想——
他怒极而笑,尖酸又刻薄地继续道:“难道我说的不对?我当真小瞧了公主,这才几日光景就能投他所好,与他打得火热。”
“我没有,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而已——”我面露羞愤地驳斥。
“噢——那提多罗咜呢?他从不搭理不相干的人,却独独听你的招呼——”
“你!你这人简直是莫名其妙!”被他如此直言讥讽,我气得快要吐血,但见他一副面目阴恨,急于发泄怒火的模样,我念头一转,几乎没有思考就道:“你是不是被释迦警告了不要骚扰我,所以才这般口无遮拦,恼羞成怒。”
听了这话,尤洛伽本还充满妒恨的面容突然一愣,接着神色古怪地看了我一眼,慢慢道:“天帝为何要警告我?”
这回换我一噎,原来是我给自己脸上贴金了,释迦并没有说什么,我的脸立刻火烫了起来,很是尴尬。
“哼,你对天帝称呼得倒是亲密,不过你这般娇弱作态,他也看不见,你想再勾引他怕也是要多在他面前露露脸才行。”他阴阳怪气地再道。
这一刻,我终于被他疯狗一样,见人就咬的言辞激怒,管不了那么多地向他咆哮,“既然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堪,那你为何还要缠着我?你大可放我离开,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
尤洛伽一怔,似乎被我突然爆发的情绪唬住,未几,他回过神来,面色阴郁又复杂。
突然,他上前两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用力一拉,将我抱进怀中。
白梨的香味迎面扑来,可我的鼻子却被撞得生疼。
“呵呵……你让我费了这么多心思,我怎么可能放你走?你想与天帝交易,那也的看我同不同意。”他一声冷笑,阴沉沉地开口。
我捂着被撞痛的鼻子,敏感地捕捉到他话中的倨傲之意,我用力地推开他的胸膛,与他微微拉开了距离。
我审视着尤洛伽那如深渊般不可测的眼眸,终于开口发问,“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第三百五十六章一把扇子引发的血案(三)
尽管知道不会有答案,但我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了尤洛伽的真实身份。
我并没有什么企图心,只是单纯想知道与我已有了无数次肌肤之亲的男人,他到底是谁?
他浑身上下透着种种诡秘,分明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而我在他面前却是毫无秘密,这种不对等的感觉,让我十分不适,探寻的欲望也更加强烈。
可没想到,尤洛伽看了我半响,似乎将我说这句话的所有动机都斟酌了一遍,他眼中有诧异、有怀疑,还有嘲讽和鄙夷,就是没有什么好的东西。
“怎么,若我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人,公主就要另择高枝而栖?”他的眼神幽深且鄙夷,“公主看上了谁?毗楼勒迦、提多罗咜,还是天帝?”
这一瞬,我的怒火被再次引燃,这个男人怎么如此不可理喻!
“对,我就是看上了别人,那又怎样!”
“谁?”他拽住我胳膊的手更加用力。
我疼痛不已,挣扎了一番却毫无作用,干脆也怒气腾腾地抬起头,直瞪向他,随口就道:“我看上了帝释天,我想做他的神妃,你算什么?你不过是个躲在暗处不敢见光的胆小鬼!”
尤洛伽神色一愣,眸光微闪,脸上露出一抹古怪,“你想做天帝的神妃?”
我见他竟没被我的羞辱之词激怒,好似一拳打进了棉花里,我哼了哼,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闭口不言。
这时,尤洛伽松开了我的胳膊,伸手轻抚我的脸,在我的闪躲中,他微眯着眼,轻道:“你不介意他才娶了你的妹妹舍脂?”
我不知他为何突然扯到了舍脂身上,只拿斜眼看他,“那又如何?他是天道之首,能给我的尊荣,且是你能做到的?”
听了这话,尤洛伽面色微沉,神情异常阴郁,似乎是在琢磨着如何将我暗卸八块的模样,顿时,我有些胆寒,略是后悔了方才口无遮拦的言辞。
却不想,他并未发怒,只是阴着脸上前一步,粗暴地将我抓起,然后不顾我的惊呼,足下生风,向前方的山道走去——
我脚不沾地地被尤洛伽挟住腰身,脑袋向下,晕眩不已,不消片刻他已追上了正在缓慢前行的车队。
此时毗楼勒迦正徘徊在队伍末尾,他端着一个木漆盒子,走在我的马车旁频频回首观望,然后,就看见了尤洛伽和正被他挟持着的我。
毗楼勒迦本还有些忐忑的神情立刻就变成无比的震撼,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我被丢进马车,然后再看尤洛伽当他是空气一般,也上了车。
“你做什么——”我被摔的七荤八素,刚稳住身子就想下车。
尤洛伽堵住车门,阴森森地看着我,“做什么?”
那如溶溶月下一树白梨的男子,此刻翘起嘴角,露出一抹满是邪气的笑容,“才几日没见,公主就忘了?”
然后,他拿出一物,在手中把玩,我一见,立刻心下一紧,浑身发冷。
“公主越是想从我这里逃走,我便越想看你被我灌满被我操弄到失禁的模样。”他轻声笑哼,眼中欲色靡靡。
他俯身,从马车角落的箱盒里又拿出了一捆粗绳,然后一伸腿跨到我的身前,将尖叫的我按倒在软垫上。
在这马车里,我已与尤洛伽发生过数次羞耻的事情,他胁迫我也好用药也好,除了一个玉塞,他还从未拿出过绳子之类的道具招呼我。
而今天他显然是被我刺激过度,想要与我做一些更刺激的事情!
我几乎被吓坏了,已顾不得去后悔激惹了他,只不顾一切地想逃下车去——
一时间,马车晃动不已,我踢打挣扎,还不停地尖叫,衣衫头发皆凌乱不堪,可仍旧无法靠近车门半分。
我抠住马车窗棱,想拉开幕帘向外求救,可尤洛伽迅速伸手覆住我的手背,强迫着与我十指相扣,又将我拽了回去。
很快我身上的衣服被他一件件扒掉,最后连小小的底裤也不留下,当我一丝不挂地被他压在身下,我终于放弃了跳车的想法。
尤洛伽的手压在我的胸口上,来回抚摸着滑腻的肌肤,一边胸乳被他用力揉握住,在他的指下被压出了各种形状。
胸前的粉蕊立刻挺立了起来,我抓住他的胳膊,惊恐又后悔。
这时,他轻飘飘地看了我一眼,拿出一粒药丸,卡住我的下颌,迫我吞下,我知道这是什么,心中的惊惧更无以复加。
这是他曾经给我下过的春情之药,一直到现在强烈的药效都还只散去了小半,而现在他喂完我一粒,想了想又拿出一粒,在我疯狂的摇头中,又迫着我吞下。
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