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乔少爷心情便好,乔子执捏她耳朵,“高兴啊?”
那还用说, 谁被夸赞会不高兴, 阮慕斯身体里的细胞都开始跳华尔兹了,一大大,二大大, 蹦恰恰,蹦恰恰。
乔子执好笑道:“早知道我就雇百八十个假粉天天在你面前洗脑说欣赏你满足你了。”
阮慕斯耳朵被他捏得痒,歪着脑袋晃他手,“别玩我耳朵啊,假粉真粉哪一样,假粉一百也抵不上真粉一个啊。”
乔子执不捏她耳朵了,改推她脑袋,“我不是你真粉?也没见着我夸你的时候你有这么高兴。”
阮慕斯脑袋被他推得一晃一晃的,像个不倒翁,笑着推他手,跟他闹。
余光看到司机师傅,感觉司机师傅好像看到小情侣拌嘴觉得好笑而笑了一下。
她不闹了,扭头看窗外,没两秒,又开始笑。
这就好像著名的“疤痕实验”,往志愿者脸上化妆出惨不忍睹的疤,之后以补粉的名义在志愿者不知情的情况下除掉疤,让他们去面对陌生人,所有认为自己脸上有疤的志愿者都认为陌生人戴着有色眼镜看他们,总盯着他们脸看。
内心世界影响着对外界的感知,阮慕斯便如此,她甚至都觉得人行道上的行人脸上带笑。
晚餐依然私房菜,阮慕斯心情好,胃口便好,吃完站起来的时候,她“哎哟”了一声。
乔子执了然道:“吃撑了?”
撑了,心情撑,肚子里的食儿也撑,但点头也太尴尬了。
阮慕斯摇头说:“没撑,想散步。”
乔子执一脸“你就装吧”的表情,不拆穿她,展开她呢子大衣为她穿上,“嗯,走吧。”
私房菜馆旁边有公园,公园最里边儿有道蜿蜒的小河,乔子执和阮慕斯沿着河边散步。
入夜的初冬,活动的市民渐少,公园的投射灯和水下射灯都亮起,乔子执西装外一件深灰色风衣,阮慕斯穿着温柔的浅粉色呢子大衣,有风吹荡,微凉不冷。
阮慕斯走在前,乔子执走在后,一前一后的两个身影,在灯光下渐行渐近。
阮慕斯愉悦的心情随着三个小时过去,渐渐平静下来,她倚栏望水,深呼吸,犹豫着怎么跟乔子执开口说谢谢。
这俩字说了吧,就很生分。不说的话,又很想对他说谢谢。
身后乔子执靠了过来,他张开风衣,将她包在怀里。
阮慕斯没躲,他身上暖,倚在他怀里,真的每个神经都是舒服的。
“不用谢我,”乔子执总是明白她在想什么,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缓缓流动,“这两年多,近三年的时间,你一直在努力,这是你努力来的结果。”
阮慕斯转身入怀,缩在他风衣里,双手环抱着他的腰,“还是想说。”
“那就留着以后再说,等你拿到飞天奖和白玉兰奖再说。”
“我要是拿不到呢?”
乔子执胸膛微震,“我相信我前女友和未来老婆的才华和实力。”
阮慕斯低笑了声,“哦。”
阮慕斯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他现在又抽烟了,身上烟草味儿,还有他本身的木质调的香味儿,夹在在一起,是独属于他的气息。
阮慕斯说:“小师父。”
乔子执呼吸微滞,“嗯?”
“你能再给我点的时间吗?”
乔子执沉默良久,抚她的发,“三年都等了,你说呢?”
阮慕斯轻轻抿唇,小心翼翼地亲吻他的西装扣。
晚上回到酒店后,阮慕斯鸡血用完了,就觉得特别累,直接瘫倒在床上了。
乔子执俯身给她脱袜子,阮慕斯一下子就精神了,自己坐起来脱袜子,“我,我自己来。”
乔子执动作一顿,好似突然想起什么,冷“啧”了一声,起身离开。
他再回来的时候,一身烟味儿。
阮慕斯只以为是他要给她脱袜子,她不让,他就来气了,她在房间里等他半晌,等他终于回来,赶忙伸出脚,“要,要不你现在帮我脱一下?我刚才条件反射了……”
乔子执被她气得没脾气了,好半晌,他踢她床,似笑非笑说:“周柒很牛逼么。”
阮慕斯愣住,又失笑出声,刚才吃饭和逛公园你都不说,现在来吃醋找后茬是什么情况,一边觉得他吃醋有点儿小意思,一边又觉得他这醋也太没边儿了,她诚恳回答他的问题,“80后编剧里已经很厉害的了。”
顿了顿,她跳下床,收拾行李,轻描淡写地哄了句,“80后里面我小师父最厉害。”
乔子执脸上的黑霾散了,嘴上却还是不饶人,“那个导演肯定喜欢你。”
阮慕斯又被他给闹笑了,仰头说:“你当我是万人迷呢,见一面他就喜欢我?”
她蹲在地上,衣领微开,仰头笑看着他,双颊白丽透红,眼眸亮如水晶。
乔子执不自然地移开视线,淡淡地吐出几个字,“你怎么不是。”
阮慕斯听得心里一动,忙垂下脑袋,认真收拾行李。
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