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医生一大早就接到一个通讯。今天周六,轮到她休息,本想舒舒服服睡个懒觉,谁料又被吵醒了。本以为是远在国外的儿子打来的,哪知竟是林竟的。
她连同晨的名字都叫不出,只知道他大概出身不低。既然接通了,虽然一肚子不满,也不好直接发出来,拂了同晨的面子。
好在同晨还知道自我介绍一番,他语速不紧不慢,隐约听出来有些不自然。“医生,我按照您教我的方法试了一下,但是”同晨停顿了有三四秒,想起昨晚林竟几乎失禁了一般,淫水堵都堵不住,担忧之余又有些尴尬。他生怕是自己弄坏了,因此一大早便自投罗网,求医问药来了。
李医生听完他的描述,在心里连叫了三声天呐,惊叹世上竟还有这样愚蠢的,她忍了忍,到底没直接斥责,而是委婉地问道:“同先生,您中学时的生理课考了多少分呢?”
同晨一愣,不明所以,随即非常实诚地答道:“我从12岁开始便跟随家庭教师在家里学习,并没有读任何中学,家里也没有安排生理课。”
李医生心道怪不得,不由得有些同情同晨,于是宽慰道:“不用担心,这种情况是正常的。”
同晨仍有些不放心,“那怎么止住生殖道里的体液,不让它流呢?”
李医生隔空翻了个白眼,“为什么要止住呢?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说明您的在性爱中得到了乐趣。如果不想让它流淌下来的话,用您的阴茎堵住就可以了。”
同晨被通讯刺啦一声闪断弄得有些措手不及。
他回味着医生的最后一句话,竟从中听出了点声讨的意味。
这是不是意味着,这十年中,他竟然真的没有一次让自己的在性爱中得到过乐趣?
李医生挂了通讯,渐渐的有些后悔。她摸不准同晨的品性,不知这次冒犯他,是否会给自己招来麻烦。这样一想,她便再也睡不着。索性起了床,打算去做个磁疗美容。刚洗漱完毕,通讯又响了。这次却是林竟。
她揣测林竟找她是不是想咨询和同晨一样的问题,一边想要不要先“说”为强,一边接通了通讯。
“李医生,请问您有空吗?我想请您喝杯茶。”林竟有些歉意地说道,“周末打扰您很抱歉,但我需要您的帮助。”
李医生答应了。
他们约在一家颇为古朴的餐厅里。四周摆设皆是古中国的样式,典雅,令人安宁。但林竟看起来却有些焦躁。
“你的心情似乎不太好。”李医生直言不讳。
林竟苦笑着点点头,“是的。因为我和之间,有些小意外。”他望着医生,从她眼中看到了鼓励的眼神,于是也抛顾了些许尴尬,继续说道:“昨晚我和他尝试了你建议的生殖道扩充,因为我有点怕疼,所以只用了探测管,但是后来,我不停地我的生殖道不停地分泌体液”
“这是正常的,”医生打断他,“你当时觉得很快乐,不是吗?”
“是的,我知道这是正常的。”林竟抬起头,有些为难,“但我不想这样。”
“为什么?”
林竟沉默了,他的右手握住了紫檀木的茶杯,用指甲在杯沿划着,发出轻微的呲呲声。
“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吗?”医生小心探问。
良久,林竟才停下手中的动作,深吸一口气,道:“你或许不知道,我的母亲是个禁欲主义者,她生下我之后,就和我父亲分居了。即使到了发情期,她也不去见我父亲,靠着镇静剂,自缚,肉体上的疼痛熬过去。我亲眼见过她在发情的时候,因为痛苦难捱,不停地撕扯自己的头发,撞自己的头部,这些事情,都给我造成了很深的阴影。”
医生露出宽慰的表情,“我知道童年的阴影会影响人的一生,但你现在已经摆脱了原生家庭,走入了新的生活啊。”
林竟摇摇头,却没有反驳医生的话。“我的母亲之所以禁欲,是因为我父亲不爱她,却标记了她,她大概无法接受没有爱情的性交吧。”
医生猜想,林竟大概只是想要倾诉,于是便不再说些无用的空头安慰,转而故作轻松地打趣:“但是看得出来,你和你的和他们不一样,你们会比他们幸福。”
谁料林竟此时却突然抬起头,脸上飞快地露出了一个莫可名状的表情。“是不一样,因为结婚十年了,他还没有标记过我。”
同晨这几天下班都是步履匆匆的,从不做多停留。他把两天的工作量压缩到了一天来完成,连午觉也不睡了。虽然他弟弟同闵打趣,休息不好影响精子质量,但他显然对于自己的小蝌蚪还是很有信心的,也更想多挤出点时间来陪伴自己的,毕竟造人大业仍然任重道远,不能丢给一人承担。
他回到家里时已经接近六点。没在客厅,也没在卧室。他在楼下转了几圈,又爬上了阁楼。在阁楼里找到了林竟。
林竟正在垫子上练习瑜伽。他今天下午才叫人在阁楼房间的四周安装了一排练习用的栏杆,又在地板上铺了垫子,最后,在房梁上悬了几根专用的挂绳。他练瑜伽已半月有余,教练最近连声称他进步神速,十分热情地向他推荐各种专业设备和各种专业动作。
此时,他就在练习今天下午教练传授的一个缩肛的动作。人平躺在地面,双手抱住一根栏杆底部,两腿向上抬,呈倒八字打开。他一边有规律地收缩着肛门,一边思考着上午与医生的交谈。
医生对他、对同晨、对他们的婚姻都不甚了解,但她有一句话却没有说错,他自己本身就是一个将自尊看得十足尊贵的人,一向追求独立、自爱,若是果真无法接受与同晨的婚姻生活,为何会把这段婚姻维持十年,更何况这十年间,他从未觉得有一天,是痛苦到无法忍受的。
或许真的,无论是他,还是同晨,都需要调整姿态,无论能不能一同步入新的旅程,但无可置疑的是,他们都必须要告别过往十年枯燥无味的婚姻生活。
同晨在门口看了很久,没有出声打扰。他一边惊异于身体的柔软,一边又想起这种变化背后付出的艰辛,心情有些复杂。待林竟深深地吁了一口气,结束那个动作后,同晨才走了过去。林竟起先没有发现他,此时被吓了一跳,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同晨答道:“没多久。”又问他,“累了?今晚想吃什么?”
林竟摇摇头,“今晚我想试一试扩充器,准备清肠,喝些营养汁就可以了。”
同晨知他脾气,也没再劝。谁料此时林竟又躺了回去,抬起双腿。
“还有一组没练完,正好你在,我便不用去取东西了,你帮帮我吧。”
同晨不明所以,却见林竟双手将健身裤褪下,露出结实的臀部。他打开双腿,将脚勾在栏杆上,腰部微微抬起,把肛门露了出来。兴许是经过缩肛,此时的屁眼只显露出一圈肉色的褶皱,全不见平日里殷红的洞口。
同晨去一旁消毒器将手消了毒,便蹲在他屁股旁,将食指伸了进去。肛门此时宛如紧闭的城门,密不透风,连只手指也难以探入。于是同晨先将食指抽出来,又伸出一只手,将他屁股掰开,连带着肛口被
扯出一条小小的缝隙。正待举手插入时,林竟却道:“你按着我的频率来吧。”同晨应下,只见他深吸了一口气,原本留有小缝的肛口又紧紧关上,过片刻,他将这口气呼出来,紧闭的肛门吞吐一般,竟鼓了出来,中间张开一个小小洞口。同晨得了意,将食指插了进去。待林竟吸气时,肛门又紧闭了,他便将食指抽出来,四周肛肉似在留客,紧紧箍住了他的指头。渐渐的,肠道内溢出了细密的淫水,同晨一插一抽间,只觉得肠肉得了生命,小嘴一样吸吮着他的指头。肠道内愈来愈滑,此时已有三根手指在其中穿插推送,间或带出几根黏腻的银丝,又被手指推了进去,一时间咕咕作响。
插了几百余回,同晨已然克制不住了。他没与林竟沟通,便抽出手指,将裤链拉开,连脱都来不及,就要一鼓作气插进去。刚插了一个头,就感觉那肛门活了一般,将剩余部分吸吮了进去,直叫他舍不得拔出来,想一路将的肚子用穿。抽出来时,又觉得那肛肉十分上道地依依挽留,按压推挤无不令他舒爽至极。而他身下的早已泪眼迷离,想是比先前的做爱更费气力,此时已经气喘吁吁了。同晨一时心动,将他双腿扛在自己肩上,俯下身子在他额头汗津津的地方深深一吻,离发情期不远,的性激素比平日里浓烈,浸在汗水里被同晨舌头一碰,直叫他下身一紧,几乎射了出来。他想起医生的敬告,极力为的性乐趣着想,见林竟已然有些疲乏了,便稍作停留,只在肠道深处浅浅地戳弄。
林竟却因为他动作舒缓,戳不到痒处,十分难耐。他体内的淫水愈来愈多,流过肠肉带起一阵阵挠心的痒意,恨不得有东西狠狠戳弄。他自己往同晨阴茎上推送了几下,又因体位关系,不得要领。于是干脆撑起身子,推开,不管他错愕表情,拉下了房梁上的挂绳,将挂绳一端系在大腿末端,扣上防护垫,坐成个悬空的姿势。随即叫了声,“过来吧。”
同晨见他这种姿势,顿时明了。于是在他身下躺下,竖起的阴茎直冲林竟的屁眼。按下按钮,只见挂绳缓缓下降,那殷红小口将同晨的阴茎全部吞入,只余两颗睪丸。两人皆舒坦了吁了口气。林竟稍微缓了片刻,便双手拉起挂绳,在他阴茎上一吞一吐起来。他此时还记着先前练习的要领,吞时将肛肉放松,任由阴茎一路劈开,吐时又死死缩紧,咬住的阴茎,动作稍大,便会被那淫棍戳中了生殖道口,既痛又爽。
同晨半撑起身子,只见那屁眼周围一圈褶皱全都撑开,薄薄的一层,随着林竟一上一下的动作一隐一现。他腿间湿漉漉的,全是林竟屁眼里流出的淫液。浑身像过了电,噼里啪啦闪过无数电花,一路炸到了脑子里。几乎将所有理智炸得全军覆没。所幸一双眼睛仍被吸引,才没有被本能控制,按下的屁股狠狠鞭挞。二十余个回合后,林竟力气殆尽,双腿挂在绳子上,呻吟也叫不出,只余喘气的声音了。
同晨这才坐起来,抱住,轻轻吻住他的嘴,在他脖子间蹭来蹭去。阴茎则因为体位变化,用到了最深处,在生殖道口打着圈地摩擦。他想到上次林竟被玩弄生殖道几近失禁,这次也学了上次的样子,操控着硬邦邦的孽根,在那敏感小口周围梁梁捏捏,把那湿滑肠道玩弄地抽搐不已。
过了好一会,林竟才缓过神来。他忍着屁眼里的酸胀,借势搂住的脖颈,语气却十分客气地说道:“上次体内检查,医生说肠道柔韧性不够,不利于生产。往后,得多请你跟我来阁楼,与这挂绳作伴了。”
同晨点点头,道:“好。”正准备将仍然坚挺的阴茎抽出来,又被林竟打断,只听他交代晚餐菜色一般,一个动作一个动作指点道:“抱我下来。别拔,就这样插着。去卧室,试试扩充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