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往卧室,得走一段长长的楼梯。
幸而同晨是个强壮的,抱起林竟并不会费他多少力气。然而走了几步后,他才觉得,此时的艰难不是靠气力就能解决。
他的阴茎依然勃起,插在的肛门里,肠道内湿滑,不停地分泌淫液。每走一步,阴茎就在的前列腺上摩擦一次,紧接着,的肛门就会猛地一缩,将他的阴茎从龟头到底端狠狠裹住。仅走了几步,同晨全身就像是被电击了好几次,一时间力气几乎泄尽,全身酥麻。
林竟此时也不好受。他的肠道虽然被方才一番狠肉弄得有些麻木了,但依然能收到从前列腺上传来的酸痛感,这种酸痛感随着的动作时强时弱,令他不由自主紧紧搂住了同晨的肩颈,像抓着一根救命的稻草。
同晨望了望在自己耳边急促喘气的,问:“你还好吗?把手松开一些吧。”
林竟会错了意,摇摇头道:“没事,你走吧。”
同晨于是作罢,任由将他脖子勒得喘不过气,小心翼翼地下了台阶。怕林竟摔下去,他不得不将人拖得更同,手指掐在两瓣屁股肉上,一根手指指节甚至陷进肛门褶皱里,想是受重力和动作影响,那张小嘴一张一合,竟比方才更会吞吐了。好几次,同晨都差点被这张小嘴夹得脚底打滑。
待到了卧室,同晨手上尽是肠道里吐出的淫液。他们一齐倒在卧室的大床上,下身仍连在一起,饶是同晨体力强健,此时也有些乏力了。他埋下头,在身上喘了小会气,才抬头看了看林竟。只见他两腮发红,发丝湿透,贴服在额头上。林竟平日里表情不多,连情动时也显露出一副隐忍的姿态。若不是肛门里不断流出淫液,他这样子,也与运动过后没多少区别。
同晨想起自己刚才下楼时的狼狈模样,不由得有些愤懑。恶作剧一般,将林竟两条腿抬到他自己肩上,露出肛门,用力一插,将林竟插得啊了一声,眼睛大睁,似是刚从昏睡中醒过神来。
同晨又有些歉意,他低头亲了亲汗津津的额头,问道:“还好吗?”
林竟点点头,手重新搂住同晨的脖子,借他的力坐了起来,轻声说:“你再往里去一点。”
同晨依言,将阴茎又往里插了一些,竟然一路插到了底,他惊道:“生殖道开了?”
“嗯,在你下楼梯的时候,就开了。你没感受到吗?”
同晨心道,我光顾着怕你摔了,哪里还顾得上这些?边想着,边在林竟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又怕拍疼了,便轻轻梁了几下。“我去拿探测管。”
林竟点头,感觉同晨粗壮的阴茎拔了出去,屁眼里滚烫的热度却还残留着,他仍不忘将腰撑起来,把精液留在了肠道里。
同晨回来时,林竟已撑得有些艰难。
他爬上床,一只手将林竟一双腿掰到头顶,另一只手捏住探测管一头,小心往林竟肛门里插去,甫一碰触,那肛门捉迷藏似的,将肠道紧紧裹起来,来回几次,同晨今日的耐心都被耗尽了。他有些烦躁,拿起软管,往那紧闭的屁眼上抽了一记,“别缩了!插不进去。”
林竟被他一抽时有些懵了,他不太敢置信,他们二人十年间相敬如宾,同晨别说连手指头都没碰疼过他,就是大声说话也少有。然而他内心的诧异一闪而过,就再次被肛口处的麻痛吸引了过去。他后门仍然紧闭着,同晨便又在屁眼上轻抽了一下,他内心不由自主地臣服,尽力将肛门打开,任由同晨将探测管穿了进去。
这次探测管插入地很顺利,顺着体内的淫液一路插到了生殖道口。同晨随后将小灯打开,只见管道尽头,生殖道口已经微微张开,翕合着,像是嗷嗷待哺,等着同晨将扩充器探入。
“我要开始了。”同晨给他打了预防针,“会有点疼。”
林竟眼眶含泪,点头,屏住呼吸。他感觉肛口被撑得有些厉害,恨不得有东西立即填满。过了一会,一阵冰凉的感觉从生殖道口传来,他不由自主一缩,将那冰凉东西轻轻含住了。
“松开,”同晨往外抽了抽手,却没有抽开,“你想把它吃进去?”
林竟想松开,却力不从心,他只觉得体内一阵阵欲浪,几乎把他吞没殆尽,他急促呼吸着,双手攀着同晨臂膀,似乎想把同晨禁锢住。
同晨进退不得,他俯下身子,在林竟耳垂上气愤地轻咬了一口,他心里碰碰直跳,似乎有一只怪兽,即将破门而出。他极力忍着将撕咬流血的冲动,轻轻地用嘴唇在林竟皮肤上碰触,吸吮着甘甜的气息。
过了好一会,他最终战胜了本能,从身上离开,把鸭嘴钳从他体内取了出来,又小心翼翼将扩充器插了进去。此时,生殖道已经张开一指有余,鲜红的肠肉清晰可见,待扩充器一抵入,那小嘴便顺从地含了进去,进了两厘米左右,便又被堵住了。
生殖道到底还有些狭窄,愈到里面,愈难以进入,同晨试了几次,都没能探入。林竟已经发出轻微的低泣声,似是痛得厉害。同晨忙伸出一手,在他脖颈间轻轻抚弄,安抚片刻,便又趁机将扩充器插了进去。待全部进入,两人皆是满身大汗。林竟是又痛又爽,同晨则是忍到极限。
他恨不得将那头野兽放出来,将过往二十几年的教养、学识全都扔在脚底下才成烂泥。他边压制着本能,边矛盾着是该克制还是放纵。
林竟脑子已经乱成一团浆糊,整个人残留一丝理智牵着,其余全都搅和在欲念里。他屁眼里痒得很,这种瘙痒愈来愈强烈,最终他忍不住抓着同晨往下身探去。
“我下面痒,快插进来。”
这句话像一股开闸泄出的洪水,轰的一声将同晨的理智冲成碎片,他一把抽出体内的探测管,将硬的发僵的阴茎狠狠插了进去,龟头直抵生殖道内的扩充器,将林竟整个人冲的几乎撞到床头。
林竟被他一根阴茎插得移了位,又被他一只手抓了回去,屁眼钉在阴茎上来回肉弄,他体内还插着一根扩充器,生殖道里又涨又痛,肠道里却痒地发酸,被阴茎稍一摩擦,便有一股酥麻,瞬间穿到四肢百骸。他此时早已顾不得童年母亲的训染,只想紧紧扒住,被他肉,被他插。他感觉自己的生殖道里不断流出淫液,这股液体润滑地扩充器都往下滑,又被同晨的阴茎插了回去。
同晨愈加插愈用力,耳边全是肉体相撞的声音,夹杂着林竟体内肠液的声音,淫靡不堪。他看着身下淫乱的,想到他平日里的不动声色与克制尽礼,忍不住将他肛门掰得更开,讥笑道:“你的屁眼张得真大,真贪吃。像是想一天到晚都把我的阴茎吃下去。”他边说边肉,把林竟插得眼神迷离。
林竟此时早已陷入情欲,忍不住任由同晨摆布。他听从同晨,换了个姿势,跪趴在床上,腹部垫着被子枕头,屁股同同翘起,两腿打得大开,屁眼微张着。他听见同晨在身后叫“骚货”,“张开屁眼”,“别夹”,一口一个命令,竟也照着做了。甚至浑身滚烫,最后忍不住在前面泄了精。
同晨只觉得,过去结婚十年都是虚度,他腹部被林竟从屁眼里喷出的一小股淫液打湿了,浑身尽是和交织的味道。最后,他命林竟自己将屁股掰开,边叫嚷着:骚货,把精液吃
下去。边在他肠道内成结,射了将近五分钟,才将精液射干。
一场性事后,两人皆是精疲力竭。他们腿脚交缠,互相看了一眼,过一会,就疲劳地睡着了。
半夜里,同晨醒来。
他看了看身边光裸着的,习惯性地替他盖了层被子,又想起方才经历的一场性事,便又替他擦了擦身子。担心太大动作将弄醒,便没有换床单。
他愈来愈清醒,做爱时说的粗言鄙语一瞬间全部重回大脑,他怔愣了一会,有些难为情地敲了敲脑子,懊恼自己被本能控制了理智,一转头,见林竟也醒了,两人四目相对,顿时都心虚地转开了眼睛。
同晨心想,我真想告诉他,昨晚那个人不是我,可是除了我,我怎么能容忍别的插他呢?
林竟一张脸埋在被子里,底下是潮湿的床单,脸旁是同晨刚给他盖上的干燥被子,他闻着被子清新的味道,屁股里仍充盈了扩充器带来的酸胀感觉,但更多的是同晨阴茎肉过的摩擦感,忍不住一张脸从耳边开始发烫,烫到了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