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你终于来了。”
“最近我们得到消息,萧时墨打算将你转到另一处旧宅,皇上准备等到萧时墨带大人您去旧宅后,便带人救您出来。皇上已经在宅子附近部署好侍卫,大人您到时候不必担心。”
“皇上亲自带人来?”陈青惊讶的问。
“是的,皇上因为大人被带走,刚回丹阳便快马赶来了卞州。皇上……很是担心您。”
“是吗。”陈青淡淡地回应,他垂了眸子,敛了眸中的光芒,有些担忧的说:“城郊府邸的事萧时墨与我也略提了一二,只是皇上亲自带人过去会不会太过危险。因为我听萧时墨说过,他似乎已经在山中设好了埋伏。”
十七这般听着,眉宇不禁皱起。他们得知消息,皇上属意也是提前在山中设好埋伏,没想到会让萧时墨走了个先机。他看向陈青说:“这事属下回去便会向皇上禀报,大人不必忧心。”
说着,十七从怀中掏出一封封好的的书信递给了陈青,说:“大人,这是皇上让属下交给您的。”
陈青接过,信封上并无字迹,只有一个小小的红色印章——“景帝宸翰”。
“他……可还说了什么?”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十七摇摇头:“并未,皇上只命了属下将这封信交给大人。”
这里十七并不能久待,他将萧彻的计划与陈青说清楚后,便离开了。陈青独自在床上坐了许久,才缓缓的躺下。十七送来的那封信陈青并未拆开,而是平整的摆放在枕头边。陈青侧卧着身子,一双眼直直的看着那封信。
与十七见面后的第三天,萧时墨就准备动身,去往城郊府邸。每日一次的汤药依旧不会落下,陈青在从孟的看顾下将那碗药喝下,这次却没找到机会去将药呕出来。
马车已经在府外候着了,萧时墨从院外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从善和一名黑衣男子。陈青对那男子多看了几眼,萧时墨似乎看了出来,介绍说:“卿卿,这位是石解,路上就由他来保护你。”
陈青微挑眉尾,向石解微微一点头算是打招呼。石解却显得十分冷漠,一个眼神都未回他。
府外只停了一辆马车,并没有马夫。萧时墨带着陈青上车后,驾车的是从孟,从善,石解则独自骑着马跟随在侧。
马车内,陈青随手撩开窗帘子朝外看去,口中问着:“就带石解一人,你不怕萧彻半路杀出来吗?”
“萧彻从南越回来,独自跑到卞州,你以为这短短的时间里,他能有多少人马。他是什么人我最是懂。他想做绝对有把握之事,所以这一路我们都可以放心。”
“那……我就放心了。”陈青放下帘子,回身看向正襟危坐的萧时墨,只见他面上带着志在必得的神情。是啊,这次有陈青的透露,他将萧彻这次计划的底都知道了个遍,如何能不得意。
“今日的药可喝了?”萧时墨突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