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阮辛的耳边,冒了一层胡渣的下巴蹭过阮辛的脸颊,低沉的声音在黑夜里响起简直令人着魔,“宝宝今天有没有想我?”
阮辛撇了撇嘴,就知道问宝宝,宝宝宝宝宝宝。
“我好想你。”说完他就将脸埋进了阮辛的肩窝,嘟囔着“好喜欢你”直到沉沉睡去。
阮辛气呼呼的情绪瞬间被孙元晖抚平,下巴蹭着他的头发痒痒地还有点想笑。
下午的时候顾盛杰打过电话,问自己需不需要他的帮助离开孙元晖。也是今天阮辛才知道顾盛杰有个了不起的爸爸,阮辛并没有立即给顾盛杰答复,甚至在孙元晖抱住他说喜欢的一瞬间萌生了拒绝的念头。
只是给他生一个孩子,我们共同的孩子。
可是这个念头在看到第二天的报道后便烟消云散了,孙元晖携季家千金出入酒店一夜未归,疑似秘密离婚。小标题更是让人窝火,季小姐大方承认:很欣赏孙元晖。并且报道称两人将在一周后一同前往A国参与x先生的婚礼。
婚礼这事阮辛知道,因为他单方面和孙元晖冷战的关系,当时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孙元晖同行的邀请。
阮辛怀孕之后平常吃猫食似的食量没见得大多少,脾气倒是长得飞快。离开这破地方的欲望在心底疯长,他给顾盛杰打去了电话,两人商定好细节,最后决定就在孙元晖离开本市的当天实施计划。
阮辛放下电话后,又看了一眼手里的报纸。什么喜欢,都是骗人的。
第13章
顾盛杰到底年轻气盛,趁着孙元晖在飞机上没办法远程操作的功夫光明正大的把阮辛从孙家带了出来。
阮辛虽然一孕傻三年,想不明白孙元晖身边那些弯弯绕有什么利益得失,但是心还是偏向孙元晖的,他在得到自由的一瞬间就给孙元晖发了短信,故作成熟道:“我们需要给彼此一段时间冷静一下。”并且拒绝了顾盛杰的邀请,自己在孙元晖名下的酒店开了房间。
因此孙元晖下飞机收到阮辛短信的同时,也收到了属下关于阮辛行踪的报告。人虽然是跑了,但其实还是在自己的庇护之下。
孙元晖在A国不止参加婚礼,还有一份和季家合作的三方合同要签,立刻回国显然不现实,阮辛恐怕也是认准了这一点。孙元晖看着手机里阮辛的照片无奈地笑了笑,那就先冷静一下吧。
晚上阮辛刚躺上床,孙元晖的电话就算好了一样追了过来,接起来的时候阮辛还有些忐忑,可是孙元晖就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给阮辛讲自己一天的安排,讲遇到的阮辛一定会喜欢的小蛋糕,阮辛一边听着一边跟着他笑,直到孙元晖一句“我不在身边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他才想起两个人还在冷战。
他一下子挂了电话,脸上的笑还没来得及收起来,心却跳得飞快。
从那天开始,每天晚上睡前阮辛都会接到孙元晖的电话,有营养的事情不多,每天却都聊得很开心,两个月不知不觉过去,发生的大事也就只有孙元晖把当初那家间接气走了阮辛的报社告得破产这一件。
小宝宝在肚子里揣得时间越来越长,阮辛对他的感情也越来越深,眼看着就要错过了流产的时间,摇摆不定的焦虑感几乎要把他折磨疯,他破天荒的主动给孙元晖打了电话,电话接通的时候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孙元晖听着阮辛的呼吸声,打手势示意暂停会议,拿着手机走到了隔壁的休息间。
“是谁欺负我们阮阮了?”
“宝宝。”
“才三个月就敢欺负爸爸了?”孙元晖轻笑了一声,声音听着轻松,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敢欺负我们阮阮,那我们就不要他了吧”。
“孙元晖!你说什么呢!”阮辛下意识的抱住了自己还平坦的肚子,恨不得打爆这老男人的狗头。
“阮阮,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想要利用一个孩子来把你留在我身边,是我太自私了。可你那么好看又那么年轻……”
阮辛也跟着他的声音放松下来,听到这里甚至还笑出了声,“你干嘛啊?”
两个人又静了下来,过了很久阮辛才低声说道:“孙元晖,我害怕……”
“别怕,阮阮,我会陪着你的。”
“嗯……”
“谁要是敢欺负你我就告到他破产。”
听到这话阮辛忍不住低笑了起来,“干嘛啊你,看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我们阮阮笑起来真好看。”
“你闭嘴啊!”
这通电话之后阮辛也渐渐定下心来,比起潜在的伤害,孕育给了他更大的勇气。这份勇气要感谢孙元晖几个月来润物无声般的灌溉,现在它生根发芽,终于给了阮辛面对的勇气。
自从搬到酒店住后阮辛就回到了工作室工作,员工们已经被孙元晖安排得井井有条,倒是自己看起来成了甩手掌柜一般。
住在酒店里还是定时会有私人医生上门来给他检查,厨师针对医生给的意见会给他专门配餐,虽然也是好吃可总少了孙元晖煮得那一份味道。一切好像和在家里也没有区别,只有晚上变成了自己一个人睡。
阮辛看着手中的计划书赶紧摇了摇头,不知道怎么就又想到孙元晖身上去了。
晚上回到酒店的时候阮辛收到了一个家里阿姨寄来的包裹,里面是几件阮辛穿惯了的厚衣服,还有一个包装好了的礼盒。
打开一看居然是自己抽屉里的一些小玩具,而那根又黑又粗的按摩棒也放在里面,还被精心系上了蝴蝶结!阮辛羞得整张脸通红,把礼盒往床上一扔,一根毛茸茸的白色尾巴就从里面滑了出来,不知道是不是碰到了哪里的开关,白色的尾巴在床上摆来摆去,细小的茸毛都跟着快速的震动在床上被摩擦的炸了起来。
阮辛不甘心地在礼盒里又翻找了一番,这确确实实是唯一的一个带着震动的小玩具,也是以阮辛现在的身体唯一承受的了的性玩具。
第一次怀孕,阮辛对什么都小心翼翼,医生嘱咐说前三个月还不稳定不能进行激烈的性行为他就干脆连手淫都不做,现在憋了将近四个月心思被这些小玩具一勾,身体就开始酥酥麻麻的痒,花穴里一阵一阵地抽动,不一会就感觉到里面的湿润。
阮辛脱了衣服躺到床上,深吸了口气开始数羊,希望以睡眠进行自我麻痹,一开始脑子里还是草原上成群的绵羊,数着数着绵羊就变成了那条毛茸茸的尾巴,一扫一扫地撩着他的脚背,从小腿一路向上,沿着大腿撩拨着敏感的花唇。就像孙元晖的亲吻他时,头发滑过皮肤的感觉。
孙元晖最爱用舌尖逗弄两片花唇,然后整个含进口里嘬一口,将里面的花蜜舔得越来越多,等着花穴不甘寂寞的吞吐了起来,他却一路向上吮住了花蒂,牙齿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