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里面的小红豆折磨得人又疼又痒,恨不得紧紧地夹住他不让他再动作。
阮辛终于忍受不了脑子里怎么也挥不去的想象,他起身将床尾的白尾巴捡了起来,跳动的小玩具感受到他温热的皮肤跳得愈发迅猛,阮辛就势趴在了床上,高高的翘起了屁股,将跳蛋一点一点塞进了自己的后穴。
纯白的衬衣顺着他的动作向上滑了一截露出他饱满圆润的屁股,双丘高高翘起,粉嫩的穴口之间塞了一颗纯黑色的肛塞,肛塞的尾部像是成结似的动物性器,将穴肉撑得微微泛白。而双丘之间垂了一条纯白色的毛绒尾巴,随着穴口一收一缩的动作左右摆动着扫过前面的花穴,不过片刻就沾湿了自己纯白的毛色,乖顺的缩在了花唇之间。
细小的茸毛刺在花穴口,好像瞬间将里面的空虚放大了无数倍,阮辛将肛塞开到了最大的一档,冰凉的硬物在后穴猛地高频震动了起来,没一会被撑开的后穴间就冒出了一些黏腻的淫水,尾巴在花穴间越扫越快,瘙痒地感觉几乎要将阮辛逼疯。他一把拽过了盒子里的按摩棒,手指按着上面的纹路一一扫过,后面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前面却始终是隔靴搔痒,抠着按摩棒上纹路的手终于忍不住探向了花穴。
阮辛直起了身子,将按摩棒夹在了两腿之间,被自己攥得温热的按摩棒紧紧贴着湿润的穴口,抽拉着前后移动了一会,上面的青筋擦过穴口,最后顶上前面的阴蒂,原本干燥的按摩棒很快被阮辛的淫水打湿,手指推动的速度越来越快,阴蒂被按摩棒顶端的钢珠摩擦地发疼,少了孙元晖身子却怎么也高潮不了。
压在穴间的尾巴交缠着黑色的按摩棒湿成一团,阮辛恨恨地摸出了手机,给孙元晖打过去了电话。
却没想到电话拨通了很久才被接起来,阮辛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着电话那边传来一声粗重的喘息,敏感的身子跟着孙元晖的声音抖了一下,肛塞躺在越来越湿热的后穴里震动的愈发迅疾,阮辛憋了好一会才将要溢出口的呻吟全部憋了回去。
“孙元晖,你不上班干嘛呢?”
“胃疼请假了。”孙元晖那边像是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声,粗重的声音像是穿过手机直直喷在了阮辛的耳朵上,阮辛的欲望却像是冷淡了下来,听着孙元晖身体难受立马坐直了身子,没想到姿势一变换后面的肛塞直直顶上了他的敏感点,阮辛猝不及防,还没来得及问候就先泄出了一连串暧昧的呻吟。
“阮阮是在听着我的声音自慰吗?”
“我…我没有!”
孙元晖好像真得疼得厉害,粗重的喘息声穿插在话语里像极了两人上床时他贴在耳边低喃的声音:“阮阮是在玩后面还是前面?”
阮辛被他问得整个人都热了起来,他绞紧了双腿,将按摩棒将里推了推,两片花唇紧紧贴在了柱身上,“后面。”
“是在用我送给你的尾巴吗?”
“你…你身体不舒服就好好休息……”阮辛感觉到花液越流越多,顺着大腿内侧流向了床单。
“那前面的花穴流水了怎么办啊?”孙元晖重重喘息了一声,那边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响了一阵,“阮阮,把尾巴放进前面……”
“不…不要……”阮辛抓住了窝在自己穴口的湿成一团的尾巴。
“乖…张开腿。”听着孙元晖的话,阮辛不自觉的张开了双腿,花穴间湿得一塌糊涂,双腿刚刚打开,黑色的按摩棒就从他两腿之间掉了下来,将透明的花液拉出一条细丝。
孙元晖的喘息愈发粗重,阮辛的双眼一片模糊,一滴热泪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刚好打在了胸前的衬衣上,挺立的红色一点瞬间被湿润的衬衣紧紧裹住,阮辛敏感的察觉到了胸前的湿润,担心地问话都带上了颤音:“元…元晖,你是不是难受的厉害?”
“阮阮叫两声好听的我就不难受了。”孙元晖轻笑了一声,低沉的声音顺着手机传到阮辛的耳中,让他的身子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骗人…”阮辛纤细修长的手指将湿润的尾巴捏在了手里,顺着吞吐的花穴探进了一个小口,湿润的毛发刺在穴道上酥酥麻麻的痒,阮辛忍不住并起了双腿,“痒……”
“张开腿,继续。”
穴间的尾巴几乎吸引了阮辛的全部注意力,他听着孙元晖的指示浑浑噩噩的张开了双腿,指尖捏着尾巴又向穴里送进去了一点。
“痒…不要了……”
“阮阮乖,塞进去就不痒了。”
“唔……”阮辛的拽着尾巴将手里多余的部分不断向花穴里塞去,被填充的穴道像是被尖锐的小刺扎着,又疼又痒,直到后穴和花穴间的白色茸尾绷成了一条直线,后面强烈的震动顺着绷直的尾巴传进了花穴,含在穴道里的部分就像是活了起来一般不断在花穴里骚动起来。
尾巴尖的部分扫动着敏感的宫口,就连藏在深处的敏感点都没有被放过,阮辛挺直的身子一下倒了下去,“老公…受不了了…唔…要你…啊……”
阮辛的身子猛得颤抖了一下,花穴里一股淫水泄出,顺着尾巴将与后穴相连处唯一还蓬松的部分也粘湿了。
在阮辛高潮时不住的呻吟喘息间,孙元晖也低吼了一声,两个人的喘息交织在一起,不断撩拨着阮辛无法平息的欲火。
“阮阮,我想你。”
“你就听着我自己玩……”阮辛委屈的控诉道。
“你想我吗?”
“……”阮辛静了一秒,过了一会才发出一个小小的声音:“想。”
“是你想我还是小花穴想我?”
“你混蛋!”
听着那边气呼呼挂断电话的声音,孙元晖抽了一张纸将手间的黏腻一点一点拭去,电脑里阮辛正撅着还在滴淫水的屁股哼哧哼哧的换床单,直到床单将礼盒整个罩住,孙元晖这边的屏幕才整个黑了下去。
第14章
欲望一旦开了闸,就很难再收住。
阮辛怀孕四个半月的时候,孙元晖终于从A国回来了。因为已经开始显怀,阮辛搬回了家住,公司也开始很少去。两个人回到了以前的生活节奏,孙元晖依然对阮辛寒嘘问暖,可是却没有再碰阮辛一次。
比说小别胜新婚了,就连以前常规式的三周一次的性生活都没有了。
孙元晖主要还是顾虑着阮辛的身体,他自己也憋得厉害,就是憋得厉害了才更怕碰上阮辛失了分寸。偏偏阮辛不知好歹,自己变着法的上赶着往孙元晖眼前凑,最后气急了,干脆趁着孙元晖睡觉的功夫把人也绑在了床上。
孙元晖醒的时候便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领带绑在了头顶,而自己的性器被舔得又湿又硬,水痕从小腹的肌肉线条一直延伸到茂盛的森林。始作俑者正背朝着自己,光滑的脊背在月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