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歌眼底掠过一抹狡黠,含住她的耳垂吮吸几口,湿热的舌与轻柔的呼吸皆是撩人的利器,逗弄得许亦涵心猿意马,他轻笑道:“当然听过,你刚来我就跟你打招呼了。”
又是一道晴天霹雳!
稷歌!
不就是那个自称“九晖玉宇天汐尊者梦仙司人神稷歌殿下”的智障神吗!!
许亦涵第一感觉就是被狗日了。
稷歌眉头一皱:“别在心里说我坏话,被狗日有那么爽?”随后就是惩罚式的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性器大开大合地在穴内捅干进出,“啪啪”的拍打声愈发密集,弄得许亦涵身不由己,口中溢出声声吟哦,偏生还妩媚婉转,其内夹杂着不甘的斥骂,真乃奇景:“嗯……啊……嗯~~~别、太……太快了,唔……心理活动你……你都管,你踏马……开挂作弊啊……啊啊……嗯嗯啊!”
稷歌一面大动,一面厚颜道:“没办法,按你们的话说,我是GM嘛。”
☆、精分智障神(十八)没错,我就是想看自己自攻自受……H
锦烟阁老鸨房中,原本只是传出少儿不宜的声音,后来渐渐演变成奇怪的声音……
“嗯……哼……你、你……你他娘的是……啊啊~~故意玩儿我?”
“啪啪啪……”
“噗呲、噗呲噗呲……”
男子略显沙哑的嗓音内滚出低沉的喟叹,胸口起伏着,腰胯耸动得更加疯狂:“怎么可能呢?我只是想跟你玩啊……嗯真紧……景琰和萧望都是在你来之前就一直存在的。”
“哦,好像……嗯!”女子略一沉吟,思绪被下身的剧烈抽插打断碾碎,哼哼唧唧好容易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不对……那就是在演戏……玩我!”
“对你男人的揣测,不要总是阴谋论。”稷歌一笑,似嗔似怒又似玩味,精瘦的细腰骤然爆发出一股巨力,马达般疯狂耸动,挺着巨棒狠捣那媚穴,烙铁般的巨物急刺入窄口搅弄,本就湿热的蜜穴被不断升温的摩擦热量相融,好一阵入骨的酥麻。
“嗯……嗯!啊啊啊~啊!你大爷的男人……嗯唔!好舒服……哦……快点……要……要……嗯啊~~我……啊~~”许亦涵浑身绵软无力,两手自后撑在他腿上,上身后倾,令媚穴迎着玉茎刺入的方向,容纳那巨物一遍又一遍的大力插耸。紧致的小穴被坚硬饱胀的肉根撑开,又被粗暴地捅干不休,吸附在棒身上的媚肉被绞得淫液涔涔,一股股顺着玉柱淌下。粉嫩的玉穴,肉色的阳具,还有被拍打出白沫的蜜液源源不绝滴落飞溅,强烈的对比映在稷歌瞳孔深处,令他难以自持地越肏越凶,恨不得将那无限春光尽皆独占。
玉柱捣在蜜穴内,狠捣猛干,许亦涵扭着臀儿千娇百媚地喘息,额上香汗淋漓,后背弓出漂亮的弧度,双乳轻摇,小腹上微微凸起一个小山包,下身不时战栗颤抖,分崩离析的意志渐渐被那澎湃热浪吞噬殆尽,彻底融化在情欲海洋中。
没坚持多久的盘问,很快就被细碎的呻吟打断,媚声浪语起伏不定,渐渐拔高,配合着空气中浮动的暧昧麝香,撩得两人更是一发不可收拾,越做越疯,从床上滚到床下,又从床榻周边挪到当中圆桌上。许亦涵玉体横陈,上半截身子躺着,两腿却高高抬起架在男人肩上。稷歌胯下巨棒高抬,站在女人媚穴外,抱着她双腿,上身前倾,以俯冲之势猛捣狠干,巨棒研磨着玉穴,搅弄得许亦涵欲仙欲死。
“要死了呜呜……不行……啊!快……嗯嗯……”被卷入欲望漩涡内,许亦涵放弃了抗争,索性彻底放纵在狂欢之中,临近极限的时刻,脸上露出极致的痛苦之色,梗着细长的脖颈,无处支撑收容的快意唯有自口中胡乱倾泻,哽咽着哭叫道,“呜啊啊啊……要、要……操死我~啊啊!顶坏了呜呜……”
肉棒疯狂地插送数十下,推着许亦涵直攀高峰,呜呜咽咽着泄了身,稷歌仍不满足地挺耸不休,在收紧痉挛的媚穴里纵情驰骋,带来新一轮涨潮。
男人墨染的长发只以玉簪绾起,额前落下一绺,随着激烈的动作飘荡,不时遮去眉眼。精雕玉琢的五官无不臻于完美,漆黑的瞳孔深不见底,眼眸灵动而深邃,抿成一线的薄唇偶尔微张着长长吐息,颀长的上身纤瘦,肌肤白至通透,两腿笔直修长。腰臀处看不出肌肉却内蕴着无穷精力,每一下抽插冲刺,都震荡到许亦涵骨子里,密集的敏感点齐齐爆发出层叠的快意,心动神摇的时刻,她恍然意识到,那看似鲁莽没头没脑的捅干,总能击中她肉身最深的渴望,令人迷醉、沉沦、深陷……
美目微张的朦胧视野中,看到他动情的脸,像景琰,又像萧望,有时,像另一个略微陌生的人。